本篇文章1865字,读完约5分钟
今天,国家统计局刚刚宣布2019年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为6.1%。满足期望!
离“6”只有一步之遥。
几个月前,中国gdp增长率是否需要“保证6”以及如何“保证6”在经济学家中引起了热烈的讨论。2019年12月,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研究员余永定在《财经》杂志上发表文章称,“经济增速下滑至6%,是时候刹车了”,这直接将这场争论推到了前台。
保险!
事实上,早在2019年10月,在国庆系列金融界([70]邢):经济增长是一切的基石,而基础设施建设是在扩张性政策下借来的,就谈到了他对经济增长的关注。他说:“根据中国的情况,6.5%的增长率已经降低了标准。”
当辩论从幕后走向舞台时,中国金融四十论坛举行了一次内部研讨会。据报道,余永定在会上再次解释说,2019年以来,中国经济走势一直很严峻,但更重要的问题是目前没有触底的趋势。一旦市场对中国经济增长率将继续下降的预期形成,这是非常危险的。因此,及时采取适当的宏观措施,遏制经济进一步下滑,是当前最紧迫、最突出的问题。
中银国际证券的许高与余永定的观点相似:“6%”只是一个数字。从实体经济的短期运行来看,gdp增长率是否低于这个数字并不重要。但从稳定预期和信心的角度来看,这是一个重要的保证,也是我们应该坚持的底线。各方对是否“保证6”可以有不同的看法,坚持共识是不必要的,也是不可能的。然而,有必要清楚地分析中国的潜在产出水平,这是“保证6”辩论中涉及的一个关键问题,以避免误导。
没必要。
相反,沈建光博士在他的专栏《花时间衡量形势》中指出,2020年的目标不应定为“保6”。主要有三个原因:一是中国采取了一定的刺激措施,但效果不好;第二,外部环境仍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;第三,过去强有力的刺激措施留下了许多后遗症。如果为了“保证6”而重新启动强有力的刺激,可能会影响风险防范等政策目标的完成,因此得不偿失。
此外,光大证券彭文生还指出,由于不同学者对潜在增长率的理论和实证估计存在很大差异,我们不应过多关注某个指标;我们应该首先考虑“如何投保”,而“如何投保”决定了“是否应该投保”。
此外,他说,在过去二十年里,推动中国经济的最大力量一直是人口红利和金融房地产,现在这两种力量已经开始下降。在数字经济时代,传统gdp的重要性正在下降,所以争论gdp是否应该“保证6”没有什么意义。应更多关注就业、医疗保障、R&D投资和其他影响未来增长潜力的因素。
不管赞成和反对者如何争论,潜在增长率都是一个共同关注的问题。
潜在增长率是关键问题?
2019年12月,广发证券(GF Securities)首席宏观分析师郭磊(《金融街客厅》,第326期,郭磊:中国经济周期依然存在》)指出,中国已进入“工程师红利”阶段,经济增长在此过程中下滑是正常的。他指出,中国的国民储蓄率仍然偏高,尽管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预计这一指标将缓慢下降,2024年将降至40%。然而,储蓄率并没有迅速下降,所以从经验来看,潜在的经济增长率不应该迅速下降。
其次,中国是东亚的赶超型经济体,因此有必要赶上快速发展阶段,而要实现赶超,隐性目标增长率需要进一步提高。
此外,当增长率低于潜在增长率时,政策应适度反周期,以促进经济回报均衡。
最后,郭磊说,股票经济的稳定是培育“工程师奖金”的必要条件。2019年第三季度,当经济下行压力加大时,“计算机、通信等电子设备制造业”的景气度也明显下降。
如何保护它?
当然,有很多关于“如何保证”的讨论。
对此,中泰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李迅雷表示,2020年,房地产应该在稳定经济方面发挥更加现实的作用。
据报道,渣打银行北亚和大中华区首席经济学家丁爽认为,在财政政策方面,中国2019年的政策非常积极,得到了大力支持。大规模减税措施不太可能在2020年出台。今年的财政政策至少应保持与2019年相同的扩张水平,并更倾向于支出方面。
在货币政策方面,需要配合积极的财政政策,防止挤出效应和利率上升。与此同时,他预测,2020年,央行将三次下调RRR利率,并小幅下调中期贷款便利利率,以确保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之间更好的协同作用。
郭磊告诉金融部门,2019年季度增长率下降过快,是因为出口和固定资产投资同时受到压力,这并不意味着内生趋势的增长率下降幅度相同。他预计,2020年的政策目标增长率将在6%左右,要实现这一目标,就必须稳定仍处于压力之下的固定资产投资。为了稳定固定资产投资,必须拓宽融资渠道,稳定货币,适度推进基础设施修复,利用基础设施修复带动制造业补货。
来源:索菲亚回声报中文网
标题:2019全年GDP增速6.1%!2020该不该”保6”?
地址:http://www.sjx0.com/hsbjw/3237.html